读《文化苦旅》有感——曾笛
读《文化苦旅》有感
到书店买来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随手翻了翻,没想到竟是单门独个的散文,我是喜欢看长篇小说的,这样一来,便先就没了兴趣。但既然买了,总得瞧瞧吧,不然就让它浪费了。
首先看的是书中的“自序”,草草结束,是没怎么看明白的,感觉有点深奥。以为若全书都是那样的言语,那我看完后肯定是懵懵懂懂迷迷糊糊不知所云了。然后便翻到了目录,一眼扫过,随着页数找到了《风雨天一阁》,这题目有点意思。
文章开头作者就讲一直没机会接近天一阁,也就是一个藏书楼。后来终于到了天一阁跟前了,上天却还要把风雨大水作为最后一道屏障来阻拦。文章中的语言颇有深意,但也不失趣味,如“天一阁之所以叫天一阁,是创办人取《易经》‘天一生水’之义,想借水防火,来免去历来藏书者最大的忧患火灾。今天初次相见,上天分明将‘天一生水’的奥义活生生的演绎给我看,同时又逼迫我以最虔诚的形貌投入这个仪式,剥除斯文,剥除参观式的悠闲,甚至不让穿着鞋子踏入圣殿,背躬曲膝,哆哆嗦嗦的来到跟前。”因为去天一阁前一天下了场大雨,所以作者只得脱掉鞋袜与带他进去的文化局长裴海明先生相互扶持,高一脚低一脚才得以走进天一阁。可知过程有些许艰难,且天一阁是藏书楼,故作者将它比喻为圣殿。
而文章后面,则是写的天一阁是如何被明代范钦创建,而又经过多少磨难才得以保存到现代,使这个极端艰难、又极端悲怆的文化奇迹展现在我们眼前。从文章的结尾“但在我看来,天一阁的历史是足以写一部宏伟的长篇史诗的。我们的文学艺术家什么时候能把他们的目光投向这种苍老的屋宇和庭院呢?什么时候能把范氏家族和其他许多家族数百年来的灵魂史展示给现代世界呢?”更是直接把笔触指向文化人格和文化良知,展现出中国文人艰难的心路历程。
看完这一篇,我的兴趣立马大增,翻到了第一页准备从头看起。
前面四篇均是描写沙漠风光的。都是通过一个个古老的物像,描述了大漠荒荒的黄河文明的盛衰,历史的深邃苍凉之感见于笔端。
《道士塔》说的就是王圆箓道士的圆寂塔。他几经转折当了莫高窟的家但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他从外国冒险家手里接过极少的钱财,让他们把难以计数的敦煌文物一箱箱运走。“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肩起这笔文化重债,连我们也会觉得无聊。”是的,虽然是他让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一次次屈辱的从外国博物馆买取敦煌文献的微缩胶卷,但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官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这句话说的这是太好了!
而第二篇,写的则是《莫高窟》。说了莫高窟的来源和莫高窟的创建人,还说了莫高窟是怎样的神圣怎样的给人以震撼。可我觉得第一篇《道士塔》和第二篇《莫高窟》应调换一下在书中的顺序。因为《莫高窟》是写的石窟的建成,而《道士塔》却是写的石窟中的宝物是怎样一点点流失。所以我觉得换一下顺序就分了先后。
第三篇《阳关雪》,里边的一些句子将大漠之广袤演绎得淋漓尽致。“从未见过这样完整的天,一点儿也没有被吞食,边沿全是挺展展的,紧扎扎地把大地罩了个严实。有这样的地,天才叫天。有这样的天,地才叫地。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侏儒也变成了巨人。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人行走,巨人也变成了侏儒。”看到这段话,我便深刻的体会到,天地用无边无际来形容已太狭隘了,人也不单只是渺小了。仿佛人在这其中就如一只蝼蚁般不知所谓,无从下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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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在几天内把整本书看完了。《白发苏州》《江南小镇》等是以柔美凄丽的小桥流水为背景,把清新婉约的江南文化和世态人情表现得形神俱佳。此外,还有早已传为名篇的《上海人》《笔墨祭》等。当然,还有一些我暂时还不能理解的或没什么趣味的文章,如《这里真安静》。感觉有点模糊,不知道写这篇是为了体现一个怎样的主题,我细细读了两遍都没懂。
全书的主调是凭借山水风物以寻求文化灵魂和人生秘谛,借景抒情,借物喻人。作者依仗着渊博的文学和史学功底,丰富的文化感悟力和艺术表现力所写下的这些文章,不但揭示了中国文化的巨大内涵,而且也为当代散文领域提供了崭新的范例。我以为,《文化苦旅》不失为一本好书。
奔月
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凤风影移动,珊珊可爱。
一名女子独倚着雕窗,痴痴地望着夜空中那轮皓月,心中纠结万分。良久,她终于转身走入房内,从书桌的暗格内拿出那瓶王母赐给丈夫的仙丹,她将仙丹全部倒入手中,又有点犹豫。最终,对月亮的憧憬与向往胜过了对人间的留恋,她缓缓地把仙丹一颗一颗送入嘴中。吞下药后,她的整个身体竟从窗口飞了出去,身后还跟着她心爱的宠物—-玉兔。最后,她如愿的落在了月亮上,成了神仙。
从小,奶奶就跟我说,夜晚天空中那个发着白光的圆盘叫月亮,月亮里有一座广寒宫,里面地是银铺的,墙是玉砌的,那名漂亮的女子嫦娥和她的玉兔就住在上面…这个神话在中华世世代代流传了五千年,却终究只是个神话。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一千多年前,李白的诗句道尽人类对月亮无尽的遐想而又攀月不得的遗憾。
“我们在月球散步了。”这是美国宇航科学家埃德温·奥尔德林踏上月球后说的一句话,换作从前,则是任何人都无权说的话。而今,人类脚步终于踏在了被神话、传说和故事蒙上厚厚神秘之纱的土地上,这对一个人来说的一小步,对人类来说是一次巨大的跃进。
少年壮志当拿云,一个平均年龄不到30岁的团队,十年磨一剑,在2007年10月24日,中国自主研制的首颗绕月探测卫星“嫦娥一号”成功发射,中国人也终于圆了攀月梦,千年奔月梦想变为现实。辉辉中华,泱泱大国,终于不再只是仰望天空,开始展示一个文明古国应有的大气与辉煌。
“踏上月球的第一步,也是踏上太阳系各行星和最终走向太空其他星球的一步。”从五千多年前的对月空想,到现在的付诸实际,人们的思想在不断发生变化,社会的主流也在不断的变化。世界一直在前行,而变化,是发展过程中不变的真理。